命令,也没有被害,因为他确信,不管是哪种结果,都会让他感到伏地魔的喜悦或愤怒在自己的身体中流过,让他的伤疤灼痛得就像韦斯莱先生遭袭的那个夜晚。
他们在一片黑暗中飞行。
哈利觉得自己的脸僵硬,冰冷,紧紧夹在夜骐两侧的双腿也麻木了,但他不敢调换姿势,惟恐滑落下去。
他什么也听不到,只有隆隆的气流在耳边疾驰,嘴巴被冰冷的夜风吹干了,冻僵了。
他们究竟走了多远,他对此已经完全没有了意识。
他的希望全部寄托在身下的夜骐上,它仍在坚定地飞速穿越漆黑的夜空,向前飞行时几乎从不拍打双翼。
如果他们太晚了,他还活着,他还在抗争,我能感觉到。
如果伏地魔认定小天狼星不会屈服,我应该知道。
突然,哈利觉得自己的肚子震动了一下。
夜骐的脑袋突然俯向地面,他顺着它的脖子向前滑动了几英寸。
他们终于要着陆了他似乎听到背后有一声尖叫,于是紧张地扭过头去,没有看到正在坠落的躯体大概他们也都像他一样,在改变方向的时候吃了一惊。
四周明亮的橘黄色灯光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圆;他们可以看到建筑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