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嫌针对异术联盟没有意义吗？好，我承认，这事实际上就是做给上头看的，纯粹为了业绩和奖金，如果你们不想干的话，咱们可以商量……”
“我留下来能得到什么？”
蒋金皓问道：“我能成为彗星级殖装师吗？”
“当然可以。”
“需要付出不菲的资金对吧？”
蒋金皓摇头道：“我心心念念想要的腿部能量爆冲装置如果能装上的话，确实能突破到彗星级，但等我挣到那笔钱，起码也得十年之后了，然后行星级呢？要多少个十年？”
“没钱别玩殖装，当初朋友这么警告我，我没把这话放心上，总觉得世界是围绕着我转的，车到山前必有路，可现在现在我知道现实有多残酷了，车到山前，不是路，是悬崖，爬不过去、躲不开，只能一点点填平的悬崖。”
聂世龙摇头道：“清算吧，该还的还，该给的给，从今天开始互不相欠……如果你不给的话，那咱们就只能申请种仲裁了。”
“没商量的余地？”
贝书锋问道：“你们找好下家了？”
“找的到就找，找不到大不了不干这一行了呗。”
贝书锋怔了一会儿，这才回过神来……今天的话跟一个月前的对话何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