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金色的契浮现出来,隐约可见“平等”二字,同时李一泽眉心也浮起一个金色的光点。
“这片羽毛是朱雀羽,烧起的火焰是离火,可灼尽世间万物,而我拿它是为了烧契文。”彭彧解释说,“现在所用的契都是我改进过的,契文随时可以增加和删减,但那时候增加容易,删减困难,想删契文就只能拿离火烧,所以就烫成这样了。”
他说着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又朝李一泽笑了:“你说这也够奇怪啊,这离火烫出来的伤居然……”
他话到一半没有说完,因为他注意到对方的表情变得非常奇怪,李一泽慢慢转头看向他:“我记得你改契的时候,并没有征求过我的意见。”
“啊……这个……”彭彧眼神有些飘,“当时你意识不清醒嘛。”
李一泽目光直直地定在他脸上:“你改掉别的我没有意见,但你为什么要把‘同死’也烫掉?”
“咳,有‘共生’就够了啊,”彭彧赶紧拍拍他的肩膀试图把他劝住,“好了好了,都过去两千年,咱就别提这点旧事了,来来来,吃饼干,吃饼干。”
李一泽瞪了他一眼,被他拿饼干堵住嘴,不情不愿地挡开他的手:“少来,就你会自作主张。”
潜岳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实在不明白他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