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案,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反而舍近求远,捅到了天庭那里去?”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李一泽说,“还有就是,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灯下黑啊……”彭彧轻轻地吐出一口气,将胳膊垫在脑后往椅背上一靠,“这威风是’太久,有人都不知道我是个‘打鱼’的了。既然这几条泥鳅仗着水混,以为我们抓不住他,那干脆就来个‘竭泽而渔’,反正老子鱼塘多得是,也不在乎这一口。”
他嘴角慢慢地翘了起来,却没有温度,好像是刀刻的:“妖族大会没几天了,这个时候给我搞事,还真不把我放在眼里,既然如此,那咱也就磨磨刀磨磨爪子,‘礼尚往来’一下。”
李一泽忽然朝他屈了屈五指:“指甲被你剪完了,一时半会儿,恐怕磨不出来。”
彭彧:“……”
他一句话把彭彧噎得哑口无言,正要继续吃吃喝喝,忽觉裤脚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低头一瞧发现竟然是只眼熟的小黄鼠狼,它立着上身,嘴巴微微地动了动,明明没有发出声音,可李一泽却好像听懂了,附在彭彧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两人对视一眼,叫上斗途立刻起身,重新返回二楼的露天平台。
雨已经彻底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