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五分钟以后,眼尖的李一泽找到了已经烧成炭球、掉落在地的“穷奇”,这货浑身毛都被烤焦了,两只翅膀烧得只剩下骨头架子,还在苟延残喘,出气多进气少,俨然活不成了。
彭彧蹲身近距离观察它,没琢磨出个所以然:“‘四凶’不是早死得渣都不剩了吗,这货是从哪蹦出来的?”
“这应该不是真正的穷奇,”李一泽说,“但具体是什么东西我还判断不出来,等斗途那边调查完了再下结论也不迟。”
彭彧点点头,也没管那半死不活的假穷奇,目光在李一泽身上扫了一圈:“我看你刚才好像被它挠到了,没受伤吧?”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李一泽瞬间回想起被他“抢人头”的事,语气不善地朝他亮出爪:“比起这个我更想说——以后再随便剪我指甲,我要跟你生气了。”
彭彧咳嗽一声,赶紧心虚地别过脸,却看到“穷奇”不住地倒气,张开嘴发出声音,好像在说什么,他凑过去听,听到它断断续续地吐出人言:“他……跑……”
“啥?”彭彧完全没听明白,“他跑?他好?你到底要说什么?”
然而“穷奇”只吭哧出两个字,就再也没了下文,整只兽浑身一抽,彻底变成一具尸体,竟是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