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算了。”
周淮忽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莫非你们的感情生活出现了什么问题?”
“你想多了,”彭彧往门口看了一眼,确定浴室门是关着的,也把音量放低,“就是最近有点累,我也说不上是什么原因,而且总是做梦,具体梦到什么,醒来以后又完全不记得,但感觉不是什么好梦。”
然而他到底是低估了某龙的耳力,他说这话的时候,客厅里玩手机的李一泽陡然拧起眉,他支楞着耳朵听他们的对话,游戏也忘了打,队友开始开麦喊:“打龙啊!打龙!”
李一泽心说打你祖宗,索性强制退出,把手机一扔,蹑手蹑脚地靠近了浴室门口,贴墙站着,不让自己在毛玻璃上显出影来。
周淮在电话里“嗯”了一声:“是挺奇怪的,按道理说你们结契两千年,之前你一直也没什么感觉,不应该这种时候出问题——你这种现象持续多久了?还有别的症状吗?”
彭彧想了想说:“别的症状没有,时间的话大概一两个月?我也记不清楚,一开始没当回事,觉得缓缓就好了吧,后来发现怎么也缓不过来,这才想给你打电话问问。”
“……干脆这样吧,”周淮说,“你这个问题应该不是那方面的问题,药什么的还是算了,是药三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