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了啊,”彭彧叹口气,“后天就是农历十五,这几个数字简直跟玩闹似的……话说单甲不是在里面蹲了快一个月吗,怎么才记了一组数字?还有没有别的了?”
“他说他也是最近才发现台球的秘密,”李一泽又在纸上写下“219、62、124、1027”,“所以之前的都没记,这还有半组,不全。”
“十二月四号是农历十月二十七,”彭彧无奈一哂,“可惜已经没有一个周末等着我们了,咱们是现在就去赌一把也许是两个数字随机组合的九十分之一猜中概率,还是明天去临场发挥?”
这两个选择无论哪个看上去都是凶多吉少,朱黎认真思考了一会儿:“能不能观察一下别桌是怎么打的?也许能从中找到当天的号码?”
“可能性不大,”李一泽说,“那个台球厅一共有十六张桌子,且不说能不能同时兼顾,就算只看一桌都要打无数杆球,单甲记下一天内所有落袋球的编号,再推测很久才能推测出来,我们怎么能在短时间内知道哪几个数字相连是有效的?而且他说就算按照正确数字打了,也不会立刻有人来接应你,有时候要过一两个小时,甚至更长时间,在这个时间里,又有许多球落了袋。”
听他这么一说,所有人都犯了难,彭彧疲惫地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