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避免影响航线取消了领地巡视一样。”
彭彧忽然被他一句话噎住,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来,许久他慢慢垂下眼,伸展四肢抻了个懒腰,好像漫不经心似的在沙滩上躺下了。
沙子被阳光晒得很暖和,入眼就是蓝天,在视线尽处与海连接起来,无边无垠的,仿佛铺展成一副跨越时间与空间的长卷。人在这副画里不过是个细小的点,像一滴透明的水珠,十几亿汇聚在一起,共同凝成一片汪洋大海。
李一泽忽然化成龙形,长长一条卧在那里,起伏绵延的龙脊勾勒出优美的曲线,五千年的生命见证过太多的桑田沧海,却没有什么能撼动那条坚韧的龙筋,哪怕受过重创,依然要顽强地生长起来。
彭彧靠在他身边,轻轻抚摸那些有着玉般温凉触感的鳞甲,似乎从那些密匝匝规则排列的鳞片里看到什么一闪而过的片段,每一段都像是独一无二的吉光片羽,从不重复,也无可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