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在他手心底下散发出灼热的温度,透过手心的疤,似乎要跟他产生某种共鸣。
彭彧缓缓凑上唇,轻轻在他那片鳞边吻了一下,又倏地抬头:“你今天好像不太对劲啊,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我?”
李一泽不说话,只专注地盯着他瞧,一直盯到彭彧自己都对自己的怀疑产生了质疑,支吾一声:“算了,没有就没有吧。”
李一泽嘴角微微一抬,一阵风过去,他重新化回人形:“你想我瞒你什么?刚刚偷了你的骨哨这个算吗?”
“……哈?”彭彧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往腰间一摸才发现整串钥匙都不见了,遂无奈一摊手,“你这顺人东西的技术一流啊,你说你堂堂一条龙,能不能少干这种跌份儿的事?”
“我可只顺你的,”李一泽老脸都不带一红,把钥匙递还给他,“只能说你太没防备了。”
彭彧把钥匙重新别好,伸手搭上对方肩膀,一个巧劲儿把他按翻在地:“是呗,你这龙整天往人心坎子里钻,还到处扑腾,防不胜防啊。”
李一泽被他按倒,就这么老老实实地躺下了,被笼罩在对方投下的阴影里,眼角的弧度竟还透出几分享受似的。
他心安理得地呼吸着对方投下的气息,带着一点刚在沙子里熨过的暖意,耳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