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大开的蜃。
在那蜃的嘴里却没有珍珠,而是一滴红得刺眼的血。
李一泽好像彻底明白过来,嘴角微微抬起,轻声对那书说:“终于锁定我了?你效率是不是有点太低了?数年以前开始酝酿,到今天还没完全集齐——我的修为可是两百年前就到临界点了。”
青衣赶紧退到一边,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茫然地安抚着怀里的蚌,就见李一泽眼神渐冷:“把你加在孙兀身上的幻术也收回来,既然是我的劫,那就冲我来,祸害无关的人算什么本事?”
“魇卷……”他仔仔细细地咬着这两个字,“真是好名字,等到醒来的那一天,才发现自己做了一场荒唐的大梦——你以为就凭这个也能困住我?告诉你,我早已经不耐烦了,你要是再磨蹭……”
他把书合起来,用力拍在一边:“……这应龙我就不飞了。”
第92章应龙劫
他自言自语似的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也不知道是说给书听还是说给自己听,青衣在一旁干戳着,表情仿佛是在听天书。
李一泽并不打算对自己奇怪的话进行解释,瞟了一眼青衣,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说:“你家先生要吐了。”
青衣:“……?”
李一泽说完就转身出了船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