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我变成了穷光蛋,还变成了性冷淡。”
斗途:“……”
彭彧突然又话风一转:“不过想想……两千年前他好像就是清心寡欲的,可惜食髓知味,一旦破戒就停不下来了,不管是吃还是‘吃’……反正我是不信他能戒了其中哪个。”
斗途无话可说,正巧身上带着的千里传音响起来,忙朝他一扬:“我去忙了。”
斗仙长找了个借口开溜,一干仙人们也跟着跑没了影,一时间甲板上只剩下彭彧自己,竟显得他背影有几分萧索。
“唉……”彭彧又长长叹口气——虽然他跟斗途说得信誓旦旦,实际上心里也十分没底,如果有人说李一泽能在一夜之间戒干净所有嗜好,那他还真的信。
彭老板越想越觉得浑身发毛,这好像还是他两千年来头一回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忍不住搓了搓胳膊,赶紧钻进船舱里去了。
他没着急去看那只蚌,倒是先回屋把魇卷翻出来,果然看到里面内容已全,连梼杌都出现在了纸页上。
彭彧神情复杂,突然很想干脆把这书毁了算了,可想想当时李一泽都撕不动它,也不知道究竟能不能毁掉。
他思来想去,把胳膊上贴的那片朱雀翎摸下来,想试试朱雀离火的威力,可再一转念,又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