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忙摆手道:“使不得使不得,这已经麻烦您好些功夫,如何再要你送我回去?”
“瞧您这一脚的泥,想是城东住着的吧?”虞芊芊也不搭理,只搀着人一路往外走去,边走边问。
“是,我家原是在城东田何庄包了两亩地务农的,当家的没什么大本事,就指着这几亩地终老了。”
虞芊芊点了点头,一边往城东走,一边随意问道:“老人家,怎么只有你一人出来,您的子女呢?我方才听你说,似乎是你儿子出了事?”
说道子女,老太太眼泪登时止不住:“正是我那苦命的儿……”
“我和老伴原是城东农户,上了年纪,方得了一个儿子,幸得我儿在外跟人学了一门打铁的手艺,他在城中打铁,我和老伴在家种地,倒也过了两年好日子。”
说着,老太太擦了擦眼泪,方才道:“未曾想,没过两年,我那老伴不争气,锄地的时候一使劲,人一仰,便没了气息,我儿娶得媳妇儿没两年,我那儿媳生产之时没能熬得过去,留下一个小丫头就走了。”
瞧见老太太哭得愈发凄凉,虞芊芊心里也一咯噔,这家人也太惨了。
“由着我那苦命的儿,一边打铁,一边拉扯着我这个老家伙和那小丫头,本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