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伙计和用具撤走,等到能开业,或许科举的名次都出来了。
不过好的想法永远不急于一时,她倒是有耐心等待。
大致看过了铺子,她打算趁这两天写几张常用的食谱交给刘婆子,她可以先研究,到时开业也能得心应手一些。
这边紧锣密鼓的研究食谱,那边两人的考试也已经接近尾声。
今日是最后一日,苏慎言关于民生的策论也已经收尾,他甚是满意。
不光是他,场上大部分人都已经完成了策论,只需静等,时间一到,便可结束这苦难的三日,或成名或落榜,都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咔嚓。”
对于在这待了三日的考生们,这声音实在太熟悉,是恭牌推出的声音。
监考官的脚步渐渐行至那人面前。淡淡出声,“允。”
脚步声渐渐接近,那人慢慢的走到了苏慎言旁边的净房前。
粗重的喘气声让他有些好奇,抬头一瞧,面前这位考生面色苍白,脚步虚浮,喘气声渐大,进气却越来越微弱。
终于,那人倒在了净房门口,竟是晕了过去。
对于他来说,不论今日能否醒来,只要接触了外面的大夫,这三日的苦便是白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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