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苏慎言,见过陆先生。”
里头的人应声抬头,“进来吧。”
陆先生的年纪和抚夫子的年纪差不多,二人皆已白发苍苍,面部被岁月刻满痕迹,无形的威势却让人不敢小瞧他。
只是陆先生板着脸,看着格外苛刻。
他面无表情地将苏慎言带来的信看了一遍,面部终于透出了几分怀念。
“我与他已经几年没有见面了。”陆先生把信折好,却没有向苏慎言询问夫子的情况。
他精明的双眼打量过他,似在审判着什么,“你先生在信里将你夸得天花乱坠,也不知他所言有几分真,有几分假。”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表情丝毫不变,让人瞧不出他的思路。
幸好苏慎言早做好被考功课的准备,此时并不慌张。
“若是先生愿意,可尽管是我。”
“好。”陆先生显然就在等这句话,当即丢出一张纸来,“既然如此,那就写一篇你最擅长的古文来给我看看,半炷香的时间可够?”
一室的墨香在浮浮沉沉。
苏慎言平日在家练习,早已熟能生巧。半炷香的时间临时写篇古文对别人而言堪称刁难,对他而言并非难事。
他垂首应下,“够。”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