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以刺杀吴王僚,因此将此剑叫鱼肠剑。
想起此剑来历,谢秋寒皱了皱眉,觉得此剑透着一股舍身赴死的孤绝之意,成则王侯,败则为人鱼肉,哪一样都不是他喜爱的意征。
他回头道:“云邡,你要来看看这剑吗?”
云邡从画中走出,瞧了瞧那把剑,点了头。
谢秋寒起身,“我再点一盏灯。”
他点了另一盏烛火,挥着点火的纸引子将其熄灭。
那些有师门或者自己有点小钱的弟子们通常都会买上几盏照明的法器,用符咒催动,不必费心换烛火,但谢秋寒不想致信向家中讨钱,所以一直穷不拉几的。
房间稍稍明亮起来,谢秋寒走回来,用手护着灯芯放在了桌子上。
“咦,云邡,你今天倒是好说话……”
“嗯?”
谢秋寒把话说一半,忽然顿住了,云邡奇怪的看着他。
“无事,”谢秋寒觉得自己脑抽了,把话吞了回去,道:“我们来看剑吧。”
往日他要是点起两盏烛火,云邡就该嚷嚷着自己的画都被熏成腊肉了,今天这么平和,他干嘛要去撩架吵。
二人站在一块儿,对着个其貌不扬的剑瞧来瞧去,的确是没瞧出什么名堂。
谢秋寒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