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锁紧了眉头:“十二年前?怎么没听说那时岭南有饥荒。”
云邡面无表情道:“天灾是没有,自然是人祸。”他瞧着是司空见惯,但的掠过一抹暗色,还是露出了丝丝端倪。
十几岁的孩子儿时闹饥荒,先前祭台上那个魔修儿时也闹饥荒,难不成饥荒还能闹上个几十年吗?
岭南交界有幻云谷地和青城两大门派,这两座大山在分界问题上常年纠葛不休,争来抢去的,以至于万亩良田无人耕种,都成了荒地。
当地百姓有手有脚有田,却落的无米为炊,满地饿殍。
谢秋寒同云邡沿着狭窄的木梯子上了二层,这楼修的不大,原本就只供一两人住,因此二层只有几间房,比邻而居,童子们一并都收拾了出来,换好了新的被褥和文房四宝。
谢秋寒前后看看,跟着云邡进了他的房间。
云邡起居的地方和那几间房是一脉相承的简陋,半点不见仙门首座当有的派头。
云邡拍了拍长塌,示意他坐过来。
谢秋寒在他身边坐下,听他慢慢说:“今日重峦殿上,九宫争夺的也是此事,紫霄山的封地是划开交给九宫八观自己管的,往日空冥主事时,偏倚太玄宫,剥了他们不少土地房产,所以他们来找我讨回去,而周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