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设身处地的想,云邡不瞒着,难道还要大声嚷嚷吗?他的确从未在意过此事。
云邡挑起修长好看的眉毛:“那你这到底是同我别扭什么?”
“………”谢秋寒接不住直球,只能含混道,“这几日大起大落,只是有些不习惯而已。”
云邡却心想:这小子真没出息,他已经不能够更和蔼可亲了,怎么还端着?
但同时,又觉得他别别扭扭的还怪可爱的。
他拍了拍谢秋寒,示意他去看那江山不朽的牌匾,道:“太武写这东西的时候,心是好的,只是未料到世事无常,而你说的大起大落里,我师父翘辫子了,师兄跑了,我就更知道,恩爱无长久,人和人的关系是会变的,故而你和我之间,也的确不能如当初一般了。”
谢秋寒就听懂了一句“你我之间不能如初”。
他明明早已接受,但还是免不了心下一沉,只能飞快的一眨眼,盖掉那些失望,道:“我自然知道……”
可云邡紧接着又说:“但你需知道,我待你的情分与旁人是不同。”
谢秋寒的话音被掐住,那份扎根在苦涩里的懂事也跟着被掐住了根茎。
他浑身一震,无措的抬起眼睛,那样子竟有些茫然和可怜。
云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