邡负伤,我二人正要前去。”
谢秋寒一惊。
金林忙补充:“但那是白日的事了,我去了信,仙座现下安好,已知会我二人不必担忧,我等只是怕雍州情势有异,故而前去襄助。”
也同样没让谢秋寒安心到哪去。
夜色深重,温度骤降。
谢秋寒穿的一身单薄的布袍子,来不及束发,一头青丝披在脑后,轮廓在模糊的夜色下显得十分柔和,再加上慌张的神情,让人有些不忍。
红澜道:“去添件袍子,和我们一起过去。”
可谢秋寒哪里还有添衣的心思,他听红澜说能带自己过去,巴不得现在就飞过去。
红澜看他这样着急,便不多说,召出一段雾气,将三人都包裹了起来。
那雾气在黑暗中扑闪了一下,连带着三人一起消失了。
雍州在西北一地,气候苦寒,且比起山中更多了一份凌冽,扑面而来的寒风都像夹了刀子似的,刺棱的往人骨头缝里钻。
云邡正卧在帐中,耳听八方的神通并没带来什么良好体验,反而让他听了满耳朵的呼噜声。
此地简陋清寒,多日来,除了一帮五大三粗的汉子,他就没见过一点娇嫩可怜的活物,再加上两军对垒,孝王一方贱招频出,惹的他满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