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句“大师兄”里夹着几分调侃和旁人难企的亲近,聂明渊不由得想起几个弟子说的“神仙伴侣”。
这样想着,他便又坐下来,真诚的问道:“仙座,您早晨观鸟吗?”
云邡:“?”
“晚上赏花吗?”
云邡莫名其妙,“偶尔,怎么?”
“那您为何迟迟不与秋寒行拜师礼,是……”聂明渊委婉道,“是有别的打算吗?”
“哦,这个,”云邡道,“既然你提起来了,是有一事要同你说,此事我思虑许久才拿定主意,你且听听。”
聂明渊按着心中风起云涌,“嗯?您说。”
云邡斟酌了一下,道:“我如今与他没有师徒名分,正好不碍着你收他为徒,带他入门,我看他其实没多大心思与我学打打杀杀的招式,但你给的书他倒都读进去了。”
聂明渊很是愣了半响,没想到他是要说这个。
“您教不成吗?”
“倒也不是不行,”云邡摸了摸鼻子,“只是我对他心软,人心险恶教不了,世态炎凉教不了,什么阴谋诡计借力打力的事,你擅长。”
聂明渊一时真不知道他到底是夸自己还是贬自己。
有这么求人的吗?
这样想着,他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