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邡闭着眼睛,回忆从前没注意过的点点滴滴,忽然在想:这世上,的确是找不出第二个比小秋寒更妥帖、更能予他好的人了。
这样想着,他心里软了一些。
他觉得聂明渊说的对,如果这时还刻意将小秋寒弄走,日后他知道了,一定难过极了。
二人一坐一站,良久无言。
过了好一阵,谢秋寒松了手,在他身边坐下。
“可好些了?”
“嗯,”云邡道,“本就没什么。”
谢秋寒忍了一下,还是说:“什么三界酿,连修士都能醉的倒,指不定添了什么东西,还是少喝为妙。”
云邡不置可否。
谢秋寒也不想说多惹他不高兴,提了这第二遍之后便再没说了。
他去把窗户关上,余光瞥见屋顶的酒壶,扔了个法器出去,全都收拢了,卷着一起放在了屋外的角落,等着明日再收拾出去。
然后又替云邡把房间里都收拾了一遍,回头一看,云邡正盯着他看。
谢秋寒:“怎么了?”
“使个法术就是了,你不必亲手做,若嫌法术不利索,便寻个仙仆来,你不必再做这些琐事。”
谢秋寒不置可否,他不过是做习惯了,不想将云邡的事假手于人,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