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鸽手里拿过给老公爷的护膝。对着老公爷的厚爱和厚礼,这个护膝就有些轻了。但自己准备的时日太短,又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也只有先这样了,来日方长嘛。
老公爷倒是没嫌弃礼轻,还笑呵呵地接过,说道,“好孩子。”
接着,谢娴儿又给太夫人磕了头,敬了茶。太夫人的头发白了一大半,慈眉善目中透着几分英气。
太夫人闺名凌花,娇滴滴的一个名子。让老公爷那么一叫,更显得娇俏、美好,甚至让人有些牙酸。但她的性格却与名子正好相反,豪爽大气,豁达不羁。上了岁数后,更是怜贫惜弱。
谢娴儿早就听过她的事迹,是个梁红玉之类的女豪杰,曾经在老公爷中了埋伏的时候,领兵冲破重围救了老公爷。还有一次,她挺身替老公爷挡了一箭,为此还流掉了一个已经成型的胎儿。夫妻两人伉俪情深,老公爷也立下了“马家子孙四十无子方可纳妾”的族规。
太夫人笑着喝了茶,给了谢娴儿一个红包,又把腕上的碧玉镯子取下来给她。
谢娴儿送了她一个亲手做的抹额,针脚虽一般,却胜在绣的花样图案别致。太夫人接过来,拿在眼前仔细瞧了瞧,点头道“不错。”又看了两眼谢娴儿,说道,“可怜见的,还是个半大的孩子,长得也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