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了,不仅对真哥儿不利,咱们的日子也过得提心吊胆。若是玩那些弯弯绕,不定还要多少时日。你不是说你有些本事吗?能不能想个法子马上把她弄走,越快越好。”
太极转了转琉璃珠说道,“倒是有一个能马上把她撵走的法子,就是简单粗暴了些。”
“简单粗暴不要紧,见效快就成。”谢娴儿说。
太极呵呵笑起来,立起身子两只前爪趴在谢娴儿的肩头,对着她耳朵说了几句话。
谢娴儿听了眼睛一亮,“你还有这本事?”看太极咧嘴直点头,便抱着它的头使劲亲了一下,兴奋地说,“你太有才了。”又告诫说,“但不能把真哥儿吓着。”
太极说,“我才舍不得吓着真真呐。主人放心,那崔婆子已经连着累了两天,晚上定不会再服侍真真了。再说,只有这个法子见效最快。”
商量妥当,天已经大亮,折腾了大半夜的谢娴儿还是想再睡睡。又想起刚才太极才哭过,光珠上肯定有它本体的眼泪,那可是宝贝。便起身从床下方的抽屉里拿出那个装了眼泪的茶碗,打开盖子,茶碗里的那几滴眼泪还没挥发。
她把罗帐放下,把光珠念了出来。光珠外面蒙了一层水珠,比上次还多。她又小心奕奕地把水珠刮进茶碗。
睡了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