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太极好懒哟,这么晚了还不起床。”
谢娴儿笑着抱起他,用帕子擦着他前额的汗说,“太极可能不太舒坦,想多睡睡。哥儿前些日子生病,是不是也总想躺在床上不不愿意动呀?”
太极的魂魄这段时间从下午到第二天辰时都回了谢娴儿的胃里修炼,留个皮囊在床上呼呼大睡,它说过每两个月便有几天会这样。
真哥儿懂事地点点头,压低嗓门说,“是了,那咱不吵它。”
谢娴儿看到他漂亮的小脸已经长了些肉,白里透红的能爱死个人,忍不住亲了他一口。真哥儿已经习惯了谢娴儿的亲热,咯咯笑着搂着她的脖子也回亲了一口,小屁股还翘了翘。
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和一个二十几岁的年青媳妇跑来跪在地上给她磕起了头。那个年老的妇人哽咽着说,“谢谢二/奶奶了,您菩萨心肠,对真哥儿如此好,我们姑娘在天上也能安心了。”
谢娴儿一愣,青瓷过来说,“禀报二/奶奶,这位是洪嬷嬷,她是白瓷,她们听说真哥儿病好了又长胖了,专程过来给您磕头。”
谢娴儿笑道,“都起来吧,我现在是真哥儿的母亲,对他好是正该的。”
几人去了东次间,谢娴儿和真哥儿坐上了炕,让洪嬷嬷和白瓷坐下,白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