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房。玉溪庄屋内的摆设都比较简陋,上房也是如此。整个院子最奢侈的家当,就是上房堂屋里的一个楠木八仙桌和几把楠木椅子。
太夫人正坐在侧屋的炕上,炕上的炕橱、炕桌都是周大叔自己坎的松木做的。
谢娴儿笑道,“庄子简陋,奶奶还习惯吗?”
太夫人让她也坐上炕,又搂过真哥儿笑道,“这里很不错,敞亮,清静,山青水秀的。你看咱们家现在富贵,以为奶奶是富贵惯了的?不是,奶奶年青的时候跟着你爷爷在边陲,那里的条件可是艰苦多了。”
谢娴儿笑道,“我也听了爷爷和奶奶过去的一些事情,都说奶奶是花木兰式的巾帼英雄。”
太夫人爽朗大笑道,“言过其实了,我只不过随着你爷爷杀了几次敌。”
谢娴儿眼里闪着崇拜的小星星,惊讶道,“奶奶现在说得轻巧,当时肯定极吓人的。”
“嗯,当时是挺吓人的……”太夫人又回忆起了那段峰火中的岁月。
大概申时,院外一阵喧哗,老公爷被马嘉敏接回来了,太夫人和谢娴儿忙起身迎了出去。
老公爷瘦多了,脸色青白,马嘉敏和他的贴身长随马忠扶着他进了内院。
看到太夫人他竟还认得,喊道,“花儿,”又踢了一脚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