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带领千军万马时的意气风发,命运的落差可够大的。当然,跟她从现代的小科长穿越到古代被娘家和婆家共同放逐的命运比起来,她的落差更大也更悲催。
快晌午了,几人起身回庄子。
饭后,把两个小豆丁哄睡,谢娴儿便让周嬷嬷把周大叔叫进来,问了炼铁作坊的一些情况。
周大叔说,那个作坊叫张氏铁作坊,场主叫张大中。主要是收购些用废了的烂铁器来熔,铸成各种农具和厨具的坯子,再卖给铁匠铺。
因为竞争激烈,生意本就不好做,再加上张老汉得了一场大病,把家中的积蓄用得差不多了。张大中只得咬牙把作坊卖了,给老父治病,若有剩,再买点田地。
“只是买家价压得太低,大中兄弟正为难着。”周大叔说。
“买家出多少?他又想卖多少?”谢娴儿问道。
“大中兄弟想把作坊的院子、炉子、鼓风机等什物一起卖了,喊价一百二十两银子,可买家只愿意出价八十两银子。”周大叔皱着眉说道,似乎他都替张大中心疼那被买家坎下来的四十两银子。“大中兄弟豪爽,他喊的价应该是公道的。可那买家知道他急等钱用,使劲压着价。”
一百二十两银子如今对谢娴儿来说不算什么,马上道,“我愿意出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