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空笑道,“许多事情的本质并不是眼睛看到的那样。殿下别瞧她岁数不大,却是有福之人,也很是有些嗯,与从不同的本事。”
黄衫青年听了,收起了玩味的笑容,“哦我倒也听说过这丫头命格与常人不大一样,否则也不会让她见到天光。大师竟还说她还有些与众不同的本事,不知是怎样的与众不同”
圆空摇摇头说道,“具体是怎样与众不同,老纳也猜不透,就拭目以待吧。”
蓝衣青年说道,“我先还纳闷她小小年纪竟能带着人去后山林子里,大师既然说她有些与众不同的本事,这就能想通了。”又叹道,“她救下了我的显哥儿,是我们的恩人。可当下,我却不能向她表示谢意。显哥儿就在山脚下,我也不能去见他,还要在这里给他做道场。”话完,拳头狠狠地砸在自己的残腿上。
谢娴儿可不知道自己被人如此史无前例地夸赞着,她坐在马车里想着三日后该如何给茶花治病。在自己不熟悉和不确定的地方,无论如何都不能把光珠拿出来,太危险。就只得牺牲那几滴眼泪了,把它兑了水悄悄带上山,这样也不容易被人发觉。哎,好不容易只攒了几滴,不知还能不能有剩,可惜了。又想着,以后得用什么办法让太极多哭几次才好。她看看怀里的太极,目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