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还有就是,他始终觉得这个儿子过于良善,觉得他有些妇人之仁,这在战场上是非常吃亏的,又反复交待了一番。
谢宗启要走的时候吞吞吐吐地要说什么,又不好说。谢侯爷皱眉道,“婆婆妈妈的像个妇人,有话就直说。”
谢宗启便道,“爹,儿子说了您可别生气。家里这么多人,奶奶、娘,甚至我的一双儿女,这些人我都不担心,因为他们背靠侯府,有您为他们撑起一片天。但是,四妹妹,”他看到父亲的脸有些沉了下来,咬咬牙还是往下说了,“儿子始终觉得四妹妹不容易,特别是那天她回娘家说的那些话,让我很难过,也很自责。她是我的亲妹子,可在谢府的十四年里,我们所有人都忽略她,知道她倍受欺侮也没伸把手去帮帮她。她没害过人,没犯过错,我们为什么要把别人的过错算在她头上?对她比对隔了几条街的亲戚还不如。我们可以不去宠她,但我们不能不管她。特别是,她一年后跟马二郎和离了,竟然还让她进家庙。她还那么小,那样让她怎么活下去?隔了房的婶子或者弟弟妹妹们愿意她这样,可我不愿意,我们毕竟才是一个父亲的亲兄妹。儿子还想着,等明年若是马家确实不想要她,我就养着她,朱氏也同意了。若是我回不来,爹,求您不要让妹妹进家庙。哪怕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