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想着不会下于五千两。这么多银子,嫁给谁都能过好日子了。何况,他们给您找的人家也不会太差了。”
谭锦慧回过头来,脸色苍白,强忍着眼泪没掉下来,说道,“不差像我这样一个没有家世、没有背景,孤身投靠国公府的穷亲戚,能找到什么好人家连那些世家大户里的庶子都不会看上我。顶多是那些人家的离了一帽子远的族亲,天天巴望着主家手指缝里漏下点银子过活的人家。若是嫁进这样的人家。我可怎么活还有就是穷进士,这些没有根基又穷的人家,说不定几代人都想靠着我的嫁妆过日子。嫁进这样的人家,我怎么过活我的命真苦。几岁上就死了爹和娘,叔叔婶子不喜我,恨不得我也死。好在姨母疼惜我把我接来了这里,在这富贵之乡锦衣玉食地长大。我不想去寒门陋户,那种寒酸日子。可叫我怎么过”说完便捂着帕子呜呜哭了起来。
雀儿也跟着她啜泣起来。突然,她抬起头说,“姑娘,咱们也不该一根绳上吊死呀,不是还有四爷吗他比二爷还有出息,跟您的岁数相差也不大。”
谭锦慧摇摇头说,“他不行,他是国公府留着与高门联姻的。若是我把心思放在他身上,姨母都不会帮我。”
雨连着下了三天三夜才停,仍没有把暑气降下来。京城依旧炎热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