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道,别人都说我拧巴,拧巴总比不正常好啊,这也能叫歌?便对真哥儿说,“儿子以后万不可再唱这首歌,不然人家会笑话你不正常。”
闹了一会儿,困极了的真哥儿还是抱着他的小老虎玩偶独自睡着了。
看儿子睡着后,马二爷又去了堂屋。他拿出白天的牛皮袋,从里面抽出一把菜刀和一把斧子看了又看,又张开嘴往刀上哈了一口气,再掏出绫帕擦了擦,脸上露出了狰狞的微笑。
太极从卧房的窗户跟到堂屋的窗户,拼命忍住笑,口水都流了一路。此时它趴在外面的窗棂上从窗缝里偷看,本来只能看到马老二的背影。可菜刀在烛光的照射下分外耀眼,刀光一闪,映出了马老二狰狞的笑容。太极吓一跳,一下子从窗棂上掉下来。
马二爷大吼一声,“谁?谁在那里偷看?”
太极敏捷地从树下钻回了东厢。它先咧着三瓣嘴笑够了,才跟谢娴儿说了“歌姬”的笑话,把谢娴儿也笑得肚子痛。
太极又跟谢娴儿说,“我觉得马老二不仅犯二,还有些吓人。刚我看他拿着菜刀和斧子的时候,那笑容特别渗人。林子里的虎大哥和熊大姐对着血淋淋的肉,就是那么笑的。”接着又嘿嘿嘿地坏笑几声,眨了眨琉璃眼说道,“我对你们以后的日子很是期待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