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辉又宿在了剑阁东侧屋的炕上,他偶尔的叹息声一直持续到后半夜。
第二天早饭后,谢娴儿依然杵着拐把马嘉辉送到房檐下,说,“二爷请慢走。”
马嘉辉望着天答应了一声,转身想走。被谢娴儿一把拉住。
“二爷,你要看着我的眼睛回答人家才行,你答应了的。”谢娴儿认真地说道。
“啊?”马嘉辉又有些发愣。这小丫头,撒起娇来总是让人无可奈何,却又令人无法拒绝。他有些红了脸,但还是回过身,低头看着谢娴儿的眼睛说。“好。爷知道了。”
看到谢娴儿笑着点点头,他才忙不迭地转过身向大门快步走去,后面谢娴儿清脆的笑声响了起来。
望着这个甩着脚尖走路。身子又有些摇晃的背影出了大门,消失在一片霞光中,谢娴儿才收住了笑声,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个大孩子的一些毛病比真哥儿更难掰正。真哥儿是张白纸,而这位爷却是布满墨迹的大花纸。但他是她这辈子的丈夫。善良、执着,想努力有所成就,想取得成绩让家人认可,却总是不得要领被人笑话。
有什么呢?他还年轻。又努力、向上,正如霞光中那轮冉冉升起的朝阳。
她突然想起了前世某位伟人说的话,“……年青人朝气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