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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二爷一头大汗地跑了进来,来到床边,看到谢娴儿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问道,“出了什么事,你咋成这样了?”
谢娴儿虚弱地喊了声二爷。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抽抽嗒嗒地哭着,却是说不出话来。
马二爷急得抓耳挠腮,转头问白鸽道,“快说,二/奶奶出了什么事。”
白鸽也知道的不算详尽,但还是把听说的事情毫无保留地说了。
有些事情白鸽说得不太明白。但马二爷会自动补脑。整件事情自认为搞清楚状况了。
在他想来,既然他爹被打了,那么他爹就和他娘一样。都是打着把谢娴儿赶回娘家的主意。这就防不胜防了,万一哪天他们又趁奶奶不注意把这丫头打发走咋办?
被压了二十几年的马二爷也怒了,自己从小被他们打到大,现在都娶了媳妇生了娃。还在被打。这还不算,连自己的媳妇都跟着受气。
第一个媳妇就不讨爹娘的喜欢。特别是他娘,时常甩脸色,话里话外说洪家挟恩以报,弄得那个媳妇整天都哭哭涕涕。对这个媳妇更是绝。竟然打着要她出家的主意。他的爹娘怎么能这么干!
若是自己再这样老实下去,不仅他中意的这个丫头保不住,他娘还真会把那个假腥腥的表妹硬塞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