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娴儿羞得满脸通红,一旁服侍的银红和白鸽红着脸赶紧跑了出去。
这个马二呆子孔雀男,屁股上插的还不是普通的扫帚,而是又大双蓬松的芦苇扫帚。真是太气人了些。
谢娴儿也想一走了之,但想想这个二货还要教教才行。忍住了没走,嗔怪道,“二爷,你说什么呐!说什么呐!你自己想岔了,还好意思说出来。”
马二郎抬起眼皮,含混地说道,“你不是那个意思?”
“当然不是!”谢娴儿举起手里的鸡蛋说道,“人家是想用鸡蛋帮你消消脸上的肿,哪有你想的那么不堪。你知不知道你那话羞死人了!”
马二爷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不好意思说道,“嘿嘿,那什么,刚刚是爷误会了。”见谢娴儿嘟着嘴生气不理他,又说,“你别生气了,爷明天给你买喜福全大酒楼里的酱香牛肉,好吃得很呐。”
又道,“鸡蛋还能消肿?爷还是第一次听说。”虽然这么说,还是主动地倚在炕边上去了。
谢娴儿走过去,坐在炕沿上边用鸡蛋在他脸上滚着,边说道,“二爷什么都好,善良、孝顺、有英雄气概,就是太急躁了些。事情还没搞清楚,就急着做决定。这样,容易影响判断力的。比如说这件事,再比如说爷爷那件事。虽然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