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厢专门招见了凌氏。
谢娴儿把马俊的奴契给了凌氏,说道,“听说马俊读书很是有些天份,一直在府里当奴才可惜了。我想着给他消了奴籍,以后让他有机会考个功名。”
凌氏激动地眼圈都红了,跪下给谢娴儿磕了几个响头,哽咽着说道,“谢谢二/奶奶的恩典。”
后来得知消息的马守富也来东厢给谢娴儿磕了头,并表了决心。
饭后,玉铁高层们又开了个会,这次谢娴儿就请马二爷代她主持,把她昨天写的那些东西传达一下。
马二爷很少在这种正规场合发表自己的看法,何况还是由他主持。虽然这个会很小,几个人的身份也低。但毕竟也是会,是“议事”。他内心一直特别渴望能有这种被人认可的机会。当谢娴儿说了她的意思后,他还是有些激动和跃跃欲试的,但又是有些害怕和担心。问道。“我能行吗?”
“咋不行?我相信二爷以后还会在金銮殿上当着圣上和众大臣的面发表言论呐,这几个人不会就把二爷吓着吧?”谢娴儿鼓励和激将双管齐下。
“当然不会把爷吓着。”马二爷的胸脯挺了挺,又有了些许豪情,“好,爷就帮你这个忙。你一个妇人都不怕。爷怕甚?”
也是,若是连这几个人都害怕,他还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