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和三哥显摆了。可是。他们说他们的爹爹娘亲一直都睡一个炕。”见他爹躺下没理他,又不死心地劝道。“爹爹,你跟娘亲就睡一个炕吧,不然三哥他们发现了,一定说会偶吹牛。”
马二爷不耐烦道,“你还想不想睡觉?不想睡觉就出去玩。”
“好吧,好吧,偶睡。”真哥儿妥协道。
真哥儿这么一闹腾,他倒又重新睡着了,谢娴儿却清醒过来。听见外面扫地的声音,接着天光大亮。
几人都起了床,开始吃早饭。真哥儿还不想吃,因为他听方哥儿说和味早轩里的豆皮鸡汁小笼包好吃,想去那里吃。
马二爷哄道,“下次吧,下次咱们早些拾掇好直接去那里吃。”
饭后,一家人开始高高兴兴地打扮起来。真哥儿由青瓷和白瓷服侍着穿衣梳头,太极被绿枝打理的皮光毛顺,连胡子都用小梳子梳了好几遍。
谢娴儿则穿的是秋香色绣梅花缠枝对襟褙子,浅藕荷色撒花百褶裙,依然是保留发型,戴着老太太昨天送的步摇,化着浓淡适宜的妆容。
谢娴儿自己打分妥当,就从柜子里拿出前些日子给马二爷做的衣裳,同银红一起服侍他穿上。这是套月白色绣金丝柳叶湖青紫葳团花的长衫,湖蓝束口箭袖镶金色缠枝花纹,又拿了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