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现在二/奶奶太小,连葵水都没来。也服侍不了二爷呀。”
白鸽气得使劲啐了她一口,骂道。“不要脸的小贱蹄子,快把这个心思收起来。这是马家,不是谢家。还刘嬷嬷说的,她现在活没活着咱都不知道。惹了二/奶奶的嫌,你可看见那三个婆子的下场了吧?到时别说我没提醒你。”
白鸽说完便扭身回了后院自己屋里,今晚她不当值。
炕上的马二爷一点也不老实,把谢娴儿的手拉得死死的。嘴里还说,“丫头别走,陪爷说说话……爷今天真高兴……来,让爷香一个。”
谢娴儿和银红的脸都被臊红了。谢娴儿挣脱不开他的手,使劲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骂道,“黄汤灌多了,胡说八道什么呀。”
马二郎吃痛,说道,“媳妇也不对我好了?媳妇,求你别掐我,求你对爷好些。爷知道你对爷好,比爷的亲娘都好……”声音越来越小,竟是打着呼噜睡着了。
冬月三日,老公爷又要去大觉寺请圆空大师看病,谢娴儿照例也要去给双茶映月治病。
天已经比较冷了,大山里的气候更冷。老太太和谢娴儿商量着这次就不带孩子,几个大人当天去当天赶紧着回。所以,这天一大早谢娴儿就起身,悄悄由马二爷送出了剑阁。这回也没让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