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
安平说了半天,觉得是对牛弹琴,又转过脸对谢娴儿笑道,“你父亲来信,说女婿有大才,弄出来的兵器削铁如泥。也让你大哥立了不小的战功。我还跟你三哥说,四丫头有福气,找了这么好一个女婿,成亲不到一年,就给她请封了诰命。”
谢娴儿一点也不谦虚,笑道,“这个好女婿是父亲和母亲帮着女儿找的。还要谢谢父亲母亲有眼光。”
安平就坡下驴。笑道,“女儿知道就好,也不枉我和你爹疼你一场……”
安平装疯卖傻。不知道的人真以为她原来是如何疼爱谢娴儿。再加上朱氏和谢宗扬的插浑打科,气氛竟是少有的融洽。
几人说了一阵话,就一起去福喜堂。给谢老太太和长辈们见了礼后,真哥儿又得了不少红包。马二郎就跟男人们一起去了外院。
谢老太太虽然还是不待见谢娴儿,但经过两个儿子的洗脑。面子上还过得去。唯有五姑娘谢妍儿一对着谢娴儿就摆臭脸,说话夹枪带棒。她就是不服气,一个蠢到家、名声全毁的庶女,为什么运气会这么好。要知道。谢家嫁出去的四个闺女,如今只有谢娴儿被封了诰命。
安平冷冷地看了几眼三夫人,三夫人心里一惊。她怕安平比怕谢老太太更甚。
昨天谢三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