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依然摇得像个拨浪鼓,这是玉铁的机密,当然也不能说。
大夫人好话说了一箩筐,并许诺,不会让他白给,窦家出银子买。马二郎说。出再多银子也不卖。他还聪明了一回,怕他走了他娘再为难谢娴儿,直接说这是玉铁的秘密,他已经嘱咐了谢娴儿和马守富,不管是谁,这个方子都不能透露出去。
大夫人气得吐血,大骂马二郎不孝。还伸手打了他几巴掌。马二郎脖子一硬。转身走了。
马二郎现在多护着自己小媳妇啊,还是怕大夫人逼迫谢娴儿,又去老太太跟前告了大夫人一状。马二郎再傻也知道。他爹如今极不待见他老娘,若是告诉了马国公,他娘又落不到好,所以直接去找老太太。
老太太听了气得不得了。直接让人把大夫人叫去了福庆院。说了些什么不知道,反正大夫人回去就传出她生了病。病气还要过人,这段时间不仅儿子媳妇不要去给她请安,连外客都不许她再见。
谢娴儿暗道,她就说嘛。不犯蠢,不找事,就不是马大夫人。这么看来。老太太是禁她的足了。
马二郎十分不解,问谢娴儿道。“我娘原来虽然不待见我,但这个家她管得还不错,妯娌婆媳的关系处理得也挺好。现在她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