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周嬷嬷又把西侧房的银红叫起来去服侍二爷沐浴。
然后她才拿着烛台去了东屋卧房,对着罗帐轻声叫着,“二/奶奶,二/奶奶。”
谢娴儿迷迷糊糊地嘟囔着,“天就亮了?这么快。”
周嬷嬷过去把罗帐挂上。看到谢娴儿坐了起来正在揉眼睛。赶紧把扶着躺下说,“快躺下,别凉着了。现在才子时,天黑着呐。是二爷赶回来了,现已经去后院沐浴了。”又笑了起来,说道,“你看二爷多惦记你。得了消息就连夜赶了回来。”
谢娴儿嘟嘴说道。“他哪里是得了消息就连夜赶回来?他都得到消息五天了才赶回来。”
要说谢娴儿这几天可谓喜事连连,只一样让她心里不甚舒坦。就是她给马二郎写信说了怀孕的事儿,可都几天了像石沉大海一样。没见着一点表示。
她心里极失落,那个呆子,哪怕写封信,或是让人送点吃的回来也好啊。她记得前世。那些怀了孕的女人都不知道该咋个撒娇,就差被丈夫顶在脖子上了。可自己巴巴地给马二郎去了信。却没得到一点回信。
再一想古代人真是变态,女人怀孕是最辛苦的时候,男人不知道心疼媳妇,更甚者还要在这时候睡通房丫头。好在马家家风好。不会随便给男人塞小妾塞通房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