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她一个年青女子,当时她最有机会跟老太太建立起母女般的亲密关系。都怪自己太傻,以为女人就是要端庄,对婆婆要“尊”,要“敬”。所以虽然婆媳相处近三十年,关系还是不算亲近。早知道学学谢氏,若老太太真的把自己当女儿了,怎么舍得马国公如此对待自己呢。
想到马国公,大夫人袖子里的手心都攥痛了。那个薄情郎,如今难得来她的院子一次,来了两人也是分房睡,更别说什么温存了。男人都是靠不住的,一旦变了心,心比那严冬里的石头还硬。还好,自己有儿子。
她转头看看儿子马二郎。只见马二郎的眼睛一直黏着自己的小媳妇儿,还时不时地傻笑几声。她心里又是一阵痛,算了,这个儿子也白养了。还好,自己还有大郎和四郎。
谢娴儿的余光看到大夫人瞧着自己和马二郎的眼神有些阴晴不定,但她就是做不到像张氏那样时时陪小心地服侍这位婆婆大人。
晚上,马国公等男人来了福庆院,他的脸色很不好。痛心地跟老太太说道,“下晌接到消息,双茶印月已经被人连根拔起,父亲的病怕是……”他哎了声,向窦姨娘的那个方向瞥了一眼,难过得说不下去了。
谢娴儿想到老和尚有先见之明地先分了两株双茶印月,他自己一株,谢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