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经常说,精神安慰很重要嘛。”
谢娴儿向后靠在马二郎的身上,头斜侧在他的颈窝下,两只小手覆盖在他的那双大手上。她的眼圈有些泛红,鼻子有些泛酸。在那个无论是生命还是精神都最脆弱的时刻,她当然也希望最亲近的人在身边,安慰她,鼓励她。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祭天那么大的事,若马二郎敢泡病号,官也就当到头了。也不怪马家家长大动肝火,又动了手。
“我跟二爷说过的那个梦,还记得吗?”谢娴儿轻声问道。
“嗯,记得。”马二郎说。
“太上老君带我去的那个世界,妻子称丈夫的称谓不是夫君。也不叫爷。夫妻之间。有一种非常亲热的称谓,曾经在一段时期非常流行。二爷猜猜,叫什么?”谢娴儿问道。
马二郎想了想。试探地问道,“叫郎君?”
“不对。”
“当家的?”
“也不对。”
“那就叫老公,你原来这么叫过我的。”
“嗯,这种叫法最普遍。但还不是最亲热的那种称谓。”谢娴儿笑起来,“再猜猜。”
马二郎笑道。“那一定是叫挨千刀的,打是爱,骂是爱么。”
“胡说什么呀。”谢娴儿大笑,拍了他的手一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