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筒,里面残留着些许不明液体,该证物立刻被送往有关机构进行成分检测。而那名服务生恰巧今晚给包厢送过饮料。
刘队长眯起眼打量眼前这名瑟缩的年轻人。他的年纪看起来二十出头,手长脚长,精神状态很不好,一副随时都会瘫软在地的样子。脸上还带着一副大大的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
“把口罩摘下来!”
“……”
“听到没有,把你的口罩摘下来!”
年轻人猛地颤抖了一下,他犹豫的几十秒宛如漫长的十分钟,就在刘队长不耐烦咂舌的时候,他才猛然醒悟般把口罩从脸上扯了下来。
房间内的所有人和鬼都安静了。
这是一张难以形容的脸。右半边仿佛由名家精心雕琢,艳而不俗,摄人心魄,连王莉莉都不足其十分之一;然而左脸却像经历了一场大火,烧痕斑驳,十分可怖。
年轻人似乎很害怕大家投射到他脸上的目光,头埋地更低了。刘队长这才反应过来,咳嗽了一声。
“你为什么不说话?”
“……”
“你叫什么名字?”
“……”
“说话!!”
一旁的大堂经理无奈解释,“那个,警察同志,他是哑巴。”
“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