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口。正当李赢恨不得在商城里买瓶麻醉剂喷他一脸的时候,他的教书先生莫名其妙也出现在这里,让他瞬间回忆起被放了一下午鸽子的恐怖。
这人冲自己点了点头,随即一脸平静地转身对仵作说,“少爷是奉老爷之命前来看夫人最后一眼。老爷和夫人伉俪情深,如今天人两隔,他悲伤过度无法起身,只能由少爷代劳。麻烦您看在老爷的面子上,通融一下吧。”
先生边说边拿出黄家的腰牌展示了一下,这腰牌是出入黄府用的,根本没什么作用。但可能是先生的面瘫脸太有说服力,也可能是仵作被黄少爷搞得烦不胜烦。最终是仵作退了一步,李赢大喜,他刚想冲进衙门,却被一只手拦了下来。
“你带钱了吗?”
啊?李赢呆滞。
“你身上有银子吗?”
李赢迷迷糊糊从袖子里摸出一点碎银。“你要干嘛?”
先生接过银子转手塞到仵作手里。“劳烦您带路了。”先生一本正经的说,“我家少爷年纪小不懂事,还请您多担待。”
&%¥#*&(*!李赢瞬间再度被气成一只河豚。
衙门的地下停尸房里透着股不自然的阴寒。即使已经蒙住口鼻,依然能闻见腐臭的气味。李赢望向盖着白布的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