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未婚女子,不应在外过夜超过10点,这才让宴会有了一个还算体面的收场。
戴维斯先生似乎直到最后都处于一种半醉半醒的状态,他虽然有些摇晃,但还是和管家确认了明天的行程才肯回房休息。艾尔玛太太在一边忧心忡忡。戴维斯先生现在的这种状态十分不妥——他像一个不断接收的水袋,已经承受了太多东西。谁都不知道袋子什么时候会破裂。而艾尔玛太太只能在临睡前一遍遍祈祷,但愿自己的主人今夜能够好好睡上一觉,在梦中忘却一切烦恼。
但是她的祈祷注定要落空了。
戴维斯先生躺在宽大的床上,酒精作用下,他的身体宛如浸泡在火焰中,但是受理智掌管的部分却越来越清醒。他知道自己今晚失态了。原因有许多,他可以拿出一张纸一一列举。其中有好几条都是关于所谓的“珍奇种”。
是的,戴维斯先生一直在生气。这股怒火从百货商场离开那天就有,积压至今,甚至还能一直追溯到商会舞会的那晚。他第一次在“它”身上做出了错误判断。那仿佛是一种预言,因为此后的一次又一次,“它”都会背离自己原有的预想。一层层打碎自己坚固而虚伪的外壳。
戴维斯先生一直烙守着“公平公正”的准则,他也曾一度觉得自己做到了。他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