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似乎大半都是谎言……”
太敏锐了。
贺容一阵后怕,这个男人果然什么都知道,但选择什么都不说。
可是对方眼里的绝望还是让贺容于心不忍。他想告诉顾凛冬这一切都是误会,他不用为此如此难受,可是他还来不及发声。对方就像往常那样,带着亲昵和对待晚辈似的疼爱,轻轻摸了摸他的头。
“冬哥……”
贺容一阵惭愧,他决定说出今晚的一部分实情。但是空气里仿佛骤然传来一阵裂帛声,他的后颈被宽大的手掌扣住,整个人被猝不及防地拉向对面。
“——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
在令人晕眩的酒精包围中,贺容感受到吹拂在自己唇上的灼热气息。而男人眼底沸腾的感情远比酒精和高温都要噬人。
“晚了。”
顾凛冬的手指一点点描摹着贺容的脖子,那是一种十足情色的摸法,让贺容禁不住全身颤抖。
“我晚了。你也晚了……从你踏进家门的那一刻起,我就做了一个决定。”
顾凛冬像个兵临城下的入侵者般淡淡宣布。
“哪怕关于你的一切全部都是谎言,我也不打算放手。”
贺容被推倒在沙发上,他还来不及反应,男人就覆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