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开时的神旨,穿越了漫长的时间和离别指引着他,让他紧紧抓住眼前的这个人,再也不愿放开。
在贺容震惊的眼神中,顾凛冬解开了他的裤子,把他的物件含入口中。
“不行、等等……!”
对方像惊醒一样激烈反抗了起来,但是顾凛冬不为所动。他的一只手握住体毛稀疏的根部,一只手套弄对方的囊袋,轻轻揉搓起来,青年嘴里的抗拒很快化为了甜腻的呻吟。
顾凛冬从没做过这种事,但这并不妨碍他想要了解对方的一切。他近乎贪婪地用舌尖描摹着肉柱上的每一条经络,细细感受着对方崩溃似的颤抖。他特别爱抚了颜色粉嫩的头端,时轻时重地咂吮挑逗。顾凛冬抬起眼帘,此时对方用双手捂住脸,指隙间已是一副羞耻得哭出来的模样,让顾凛冬更加忘情地投入,甚至在对方的注视下故意响亮地亲了一口。
贺容抽泣起来。
这场景对他而言太刺激、太可怕了。他感到大脑都要被烧融了,耳朵里只能听见咕咚咕咚的沸水声。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仿佛彻底脱离了控制,伴随着顾凛冬的每一次拨弄,又是惊喘又是发烫,时而还不知廉耻地挺起腰部,仿佛是为了进一步融化在对方口中。顾凛冬的嘴唇颜色很淡,充满了不可亵渎的清洁感,但此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