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话的险恶程度,连主编都听不下去,他有好几次想上去打断常莹,然后对她进行狠狠的批评教育,但是都被宁小琳拦住了。
    主编想可能她想自己解决,碍于情面不愿意让自己出面。过了一会儿,主编发现自己想错了。
    宁小琳完全没有在意常莹对自己的诽谤和一些语言上的侮辱,相反,她在听到一些不堪的话的时候,她还在反思自己,“是不是自己真的存在着一些问题。”
    一直到常莹最后被肖国强讥讽一通,识相的离开前,宁小琳都没有一丝想要上去与她争论的行为。
    主编很不解:“小琳,你为什么不上去自己解释澄清一下,而站在这儿任由她胡说八道。”
    宁小琳笑着说:“清者自清,我要是主动站出来澄清,反倒是多了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她愿意说便由她去说罢!”
    主编无奈的笑了笑
    宁小琳接着说:“您还记不记得,昔日寒山问拾得曰,’世间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骂我、骗我、如何处置呼?‘ 拾得曰,‘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可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清浊自有定论,又何必庸人自扰呢!”
    主编看着宁小琳笑着朝肖国强走去,心里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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