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会在你爸那儿?!你说呀!你不把你爸害死不甘心是吧?!你怎么不干脆也拿把刀捅了我啊!呜……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不省心的畜生啊!”
傅姨越说越心伤,开始捶胸顿足地哭诉。这里单独一层都是傅叔的病房区域,只有傅叔一个病人。关了病房的门,他们在外边怎么吵都无所谓,也没医生护士出来制止。
无端端被老娘扇了几个耳光,从未受过如此粗暴对待的傅家悦呆住了!她捂住脸,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也跟着委屈地哭喊,“我怎么了我?妈,你居然打我!你和爸从来没打过我,你今天居然为了一个骗子说的话打我?!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傅姨气愤地指着她,“你今天如果不老老实实地说出来,你从今往后就不是我亲生的!以后都别来见我!我当没你这个女儿!”
傅家悦首次见自己老娘这么生气,不禁又惊又怕又恨。她一手捂住脸,脸上泪流满面,弄花了精致的妆容。她有点心虚,但有更多的委屈。
“我真的没换过,那条绳子我从没戴过,给宁宁了,不知它为什么会在爸的手上。不过爸一向疼宁宁,说不定是他姥爷孙俩自个儿换了,真的不关我事。”
赵宁宁,是赵宝安与傅家悦的大女儿,也就是傅叔傅姨的外孙,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