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不知何时,他那一双薄唇印在她后脑勺上好久没挪开。
而这一幕,刚好被来拜年的朱小艾、苏卉看在眼里,顿觉刺眼万分。
见有外人来,冷小眉放下了电话。而雷战悄声跟她说了句话,然后起身冷淡地跟两人点点头打了招呼,便又出门了。
他是有公事要办,不是出去玩,所以不能带上冷小眉。
每次来都没时间与他说上几句话,朱小艾略显失落,苏卉没事人似的笑吟吟地向雷父雷母拜年。
趁大家都在客厅,苏卉忽然笑看冷小眉,“冷姐,听说你也是术士?”
冷小眉微微一笑,“沾点边吧。怎么,苏小姐又听谁说什么了?”
这句话,让雷母蹙起了眉头,而雷父在面对小辈时的慈和微微敛起。
夫妇俩都很无奈。明明这些姑娘平时挺懂事的,只要一看见冷小眉,感觉她们之前的好脾性全都变了。
至于原因,大家心知肚明。
客厅里微妙的气氛,胆小的小白兔朱小艾微有察觉,立马敛气噤声,只下意识地回答义母的问话。
“冷姐与林教官的事迹早已传遍大江南北,我的那些朋友一说起你们俩,无不交口称赞直说神仰已久。”苏卉从容笑道。
接下来,她以谈笑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