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母回忆起那桩子事,感触颇多,“还能怎么样,那一带的乡民都去听宣传课,唯独老乡一家不去。他们一致认定是小战有背景,在忽悠大家,他还教育他七岁的闺女说当兵的都是坏蛋,让她时刻牢记这削趾之仇。”
“后来,他闺女长大嫁了人,结果他女婿有一天也被蛇咬了一口。正好老乡在旁边看见,认出那蛇正是当初咬他的那一种,马上帮忙扎紧伤口送去医院,让医院开他当年吃的那些药。可惜医生告诉他,这种蛇的毒素没得到及时的处理,导致剧毒上身,现在得截肢才能保住性命,再犹豫的话说不定连小命都没了!”
“那他截了没有?”冷小眉问。
雷母感叹地点点头,“当然截了,听说整条腿都黑了,把人吓得……这些都是小战所在部队的战友告诉他的。虽说是有报应,可小战也被人的全家咒了好些年。唉,你说你俩若是寻常夫妻该多好,没那么糟心事,小两口安安稳稳的。”
冷小眉听得出婆婆心里的担忧,便笑道,“谁家没点糟心事?妈,您就放宽心地该打麻将打麻将去,别想那么多。”
雷父心疼雷母早些年受的罪,待孙子出生后便让雷母辞职回家带孙子,过些清闲的日子。
所以,雷母平时不出去应酬的话,闲暇时间要么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