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询,于是也没好气,当头便诘问素辛这两天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大声招呼就走?为什么不报告自己的行踪。
素辛拿出包里最后剩下的一块巧克力在嘴里化开,用纸杯在饮水机上接了两杯咕嘟咕嘟灌下,有了能量的补充,才让她思维不至于变得迟钝。
缓过气,素辛才不紧不慢不急不躁地应道:“两天前的中午,也是在这间办公室,是长官您,亲口给我安排的任务:晚上十点,洪家渡头。”
“我按时到达任务地点,可是我并没有等到或者看到我们的人,手机没有信号,不能打电话,不能汇报我的情况,不能咨询下一步行动计划。所以我就按照你吩咐的‘自行发挥’便宜行事。你没有给与我接应和任何帮助,现在我带回重要资料,你不问个缘由,竟然开口就是训斥和责备,这让我不由得有些怀疑,你先前给我安排的任务完全就是你随口一说,不仅把我的生命当作儿戏,也把这次任务当作你的一场游戏。”
渠枋气的太阳穴鼓起,指着素辛你了几个没说出来。
门口传来敲门声。
是段局和卫岩两人依次进来,卫岩走在后面,顺手把门关上,并落了锁。
渠枋虽然在省厅的名气很大,但是在这里仍旧是段局说了算。他连忙工整行了一礼,“